第979章 墨景琛发疯了
打开别墅门走了进去,里面很安静。 马上要过年了,佣人们都放假回家了,空荡荡的别墅竟没有一个人。 慕浅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,看着满地积雪,踩上一脚咯吱咯吱响,她心情也变得轻松了些许。 心情不好的时候,面对喜欢的东西,就能舒缓糟糕的心情。 她拉着行李箱,一步一步踩在积雪上,走上台阶,这才发现客厅大门没有上锁。 不过她想了想,御景别墅现在有最高级别的安保系统,上不上锁都无所谓。 如果不是她有大门钥匙,今天想要进入别墅恐怕不太可能。 推开门大门,慕浅走了进去,大厅里静悄悄的,整个别墅没有一点烟火气息。 在玄关换了一双鞋,放下行李箱,慕浅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,直接进入卧室。 累,很累。 哪怕只是坐飞机在睡觉,她仍旧觉得疲惫不堪。 身体过度虚弱,她只想睡觉,睡觉。 脱掉衣服,慕浅掀开被褥钻进被窝里直接就睡了。 许是因为太困了,慕浅人刚刚躺下去就进入了梦乡。 不知过了多久,隐约间感觉有人靠近她,慕浅想要醒过来,可是眼皮儿跟灌了铅似的,根本睁不开。 紧接着,有人的手搂住了她的腰,厚实的手掌在她每一寸肌肤之上,感受着她几乎的温度。 “嗯……” 那人覆上了她的唇,慕浅一个机灵,突然就醒了过来,瞪大了眼眸。 这才清楚的发现,那个对她欲行不轨之人居然是墨景琛。 “阿琛……?” 她瞳眸瞪大,不可思议的望着墨景琛,被他唇瓣堵住嘴巴,所以唤着他的名字也不是那么的清晰。 “你不是去洛杉矶了吗?” 她心有余悸,吓得不轻。 还以为墨景琛他们已经走了,没承想人竟然还在别墅里。要说也是自己愚蠢,进来的时候客厅大门没有上锁就已经说明了一切,她居然还以为家里没人? 脑子锈透了。 “不要说话。” 墨景琛身着衬衣,一手扣住她的后脑,一手轻拂在她的肌肤上,闭着眼睛深情的亲吻着她。 慕浅僵硬着身体,一动不动,完全搞不明白墨景琛到底是什么脑回路。 几天前在盐城发生的一切对墨景琛来说应该是一种打击,他应该嫌弃她才对,可现在这又是什么操作? “嗯~” 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响起。 “额~” 慕浅浑身一颤,下意识的伸手推搡着墨景琛,但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根本推不动他。 “阿琛,阿琛你干什么呢?快放开我,我好累,想睡会儿。” 她不知道墨景琛发什么神经,却知道墨景琛受了很大的刺激。 “阿浅,我想做了。” 墨景琛睁开眼眸,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瞳眸对上慕浅的眼,看得她有些心虚。 他额头抵在慕浅的额头上,声音嗓音道:“给我,好不好?嗯?” 态度和语气都很温柔。 温柔到了骨子里,甚至还在低声下气的征求她的意见。 那样子让慕浅诧异,不明白墨景琛到底是什么套路。 “阿琛,我很累了。” “可是我想,怎么办?” 墨景琛一把扣住她的手。 “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你是打算憋死我?还是说,想要让我去找别的女人?” 话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,但他含沙射影,不是在说慕浅又在说谁? 慕浅有些崩溃,心越发的难受。 “阿琛,再等等,等你身体痊愈了在说,好不好?” 墨景琛受了刺激,才会变得这样。 她心里很清楚。 “不好。” 直接了当的拒绝,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 “阿琛,你怎么了?” 慕浅明知故问。 “能怎么样?几天不见你,自然是想你。” 墨景琛面无表情,阴寒着一张脸,让人无法揣摩他的心思。 “阿琛你……唔……” 慕浅的话还没说话,墨景琛便俯身吻上了她的唇,大掌直接掣肘住她的双手,不管不顾的,只顾及着自己的感受。 被大病折磨之后的小女人本来就没有恢复几成的体力,现在在墨景琛面前更是虚弱无力,就连挣扎都显得那么的……轻飘飘,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。 “阿浅,我想你……” 墨景琛根本不把慕浅的软弱无力的挣扎放在眼里,轻轻松松的便攻陷了她的城池。 “嗯……阿琛,你别…… 别这样……” 慕浅内心百感交集,情绪复杂,而又担心墨景琛的身体。 可现在,无论她怎么反抗,墨景琛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,她只能缴械投降,“阿琛,我……好累,能不能……快点?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 她话落在墨景琛耳中变了个味道。 男人脸色一沉,“怎么,觉得我满足不了你?这么疲惫,阿浅该不会昨晚一夜未眠?” 接连两个问题,都是那么的直击灵魂,深刻至极。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慕浅脸颊一红,眼眸微闪,“我昨天夜里有点失眠,所以没睡着。” “没关系,我来就好,你别来。” “阿琛……那你快点好不好?” 慕浅身体很虚弱,经不起折腾,殊不知一句话刺激了墨景琛,男人方才仅有的温柔消失于无。 “嗯……阿琛……” “慢点……别……” “阿琛?……” 慕浅一直不停的跟墨景琛说话,奈何墨景琛根本不搭理她,只顾及着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,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,无情的攻陷敌人的城池。 半个小时…… 一个小时…… 两个小时…… …… 墨景琛没有停下扫荡城池,任由慕浅怎么求饶,他都不放过她。 小女人疲倦极了,最终忍不住睡了过去。 不知何时,她醒了过来,墨景琛还在继续。 只不过转换了战斗的地方罢了,房间里,哪一个地方没有留下他们的踪影…… 这一夜,墨景琛仿佛疯了一般,不停地折磨着慕浅。 慕浅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沉沉睡去,然后又在缱/绻之时苏醒过来,直到次日清早天刚拂晓,他才放过了慕浅,抱着小女人去浴室洗漱之后,才将她放在床上。